访问马来西亚,与“BIPP”运动领导人会谈,南部边境首次激活,向政治方向迈进。提出与各团体和平谈判的建议,“独立”可能不是最终目标,政府明确表示希望为北大年人民做些什么,运动也需要倾听当地居民的声音。
南部边境省份的动乱问题自2004年1月4日巴纳战斗营抢枪以来已经持续了21年,但没有平息迹象。中期事件自2026年4月中以来,目标显现杀害弱势群体即平民,如2004-2007年初期那样。
SEE TRUE新闻团队深入南部边境省份和马来西亚,采访了仍在活动的4个武装团体的领导人,以展示他们成立运动的理由和起点,与国家斗争的终点目标至少为了理解过去和学习当前情况。
绑架杀害“哈吉苏廊”——武装团体的起点
5月下旬的傍晚,乌云密布,预示着即将降雨。SEE TRUE泰国日报电视新闻团队越过马泰边境,抵达吉兰丹州哥打巴鲁的一家餐馆。
一位70岁老人,肤色黝黑,穿着奶油色衬衫,戴着kapiyah帽子,坐在私人餐室内。他是 “阿布哈菲兹·阿尔哈吉姆”,即巴塔尼伊斯兰解放阵线(BIPP)的主席,自1976年加入此运动。
回忆BIPP的起始,阿布哈菲兹说,这个运动成立于1959年,由“阿杜尔·纳赛布里”创立,当时称为BNPP(全国解放巴塔尼阵线),以种族斗争为重。一段时间后,用“伊斯兰”代替“全国”或种族,因此更名为BIPP或巴塔尼伊斯兰解放阵线。
运动成立的起因来自“哈吉苏廊·阿卜杜尔卡德尔”或“哈吉苏廊·托米纳”的事件,他提出7项建议,要求为受压制的马来穆斯林争取正义,但被国家人员强迫失踪,被认为是1954年被谋杀。
“几年后,即1975年,又发生了另一事件,一人被海军陆战队在哥打河桥(北大年与那拉提瓦斯交界)处杀害,有一名儿逃过一死,并指控军队,而引发了一场近50天的大规模抗议。”
阿布哈菲兹回忆北大年市政厅前的抗议,一人向抗议者投掷炸弹,导致死亡和伤害,然后迁至北大年中央清真寺。
“这段时间的死亡事件撼动了北大年人民,他们几乎遗忘了20-30年前的哈吉苏廊事件,但当新的死亡事件发生时,战斗的火焰重新被点燃。”BIPP主席总结第二次事件,进一步激化局势。
从军事行动转向政治方向
关于BIPP的活动,阿布哈菲兹说,在最初的BNPP时期,创建约一年后成立了武装部队,由“波雅”指挥,多次行动后被称为“波雅·普都山”。
但改名为BIPP后,战斗方向也随之改变,军事行动减少。在当时有大量武装力量的PULO组织及BRN亦在加强力量,使得BIPP的活动更多迁移至政治斗争。
“我们更多投入政治,与外国及NGO联系,让国际知晓我们的问题是什么,需要什么,并与国际组织合作。”阿布哈菲兹表示他作为BIPP主席目前的任务。
不知晓2004年抢枪事件
关于2004年年初巴纳战斗营抢枪事件,BIPP主席不知道即将发生此事,但大致了解之中可能有什么行动。圈内人大多随意聊天,因此他知道有事发生,但不知细节,因为这属于BRN内部事务。
“那时PULO处在低潮,BRN在上升。BRN分裂为BRN Congress和BRN Coordinate,前者负责军事,后者负责政治、宗教,大多数力量在前者。这造成BRN Coordinate从零开始重建,花费近15-20年,直到执行抢枪行动。”
和平谈判11年需与所有团体对话
抢枪事件后9年,2013年英拉政府首次与BRN进行正式谈判。不到一年英拉政府被政变推翻。
“政变后计划用强硬手段,但巴育将军宣布继续谈判,但BRN不信,并挂出‘与军方对话有什么收获’横幅,众多BRN成员反对谈判,另有部分坚持不放弃,形成联络网‘马拉巴尼’,历时五年。”
但马来西亚政权变更,届时的“纳吉布·拉扎克”败给“马哈蒂尔·穆罕默德”,泰国政府仅愿与BRN对话至2027年,谈判停止。
“谈判中断,BRN部门正观望政府是否真诚,如不真诚,他们会隐藏。这一暂时中断给对抗者机会,当前暴力即由谈判的意外真空造成的。”BIPP主席认为未来对话需包括所有团体。
“问题不只是BRN单一团体,如PULO、GMIP等组织也活跃,与国际接轨,地方政治运动与军事同等重要,需涵盖全部,否则难为。”他重申现今四个主要团体,BRN、PULO、GMIP与BIPP。
独立不是唯一目标
阿布哈菲兹指出各运动都有为“独立”奋斗的共同目标,但随着情况改变,运动愿意现身谈判,即不再坚持作为议题,政府需思考可提供什么以交换。
“可能为自治或权力下放,但须在桌上讨论,政府需表明政治意愿给予北大年什么。”BIPP主席对最后目标表示见解。
他也指出,运动也需听取民意,需在地方开展公开会谈,了解民众真正需求。
采访持续超过两小时在大雨中结束,这使SEE TRUE新闻团队中止与BIPP主席的对话。
(编译:Jon 泰国中文社;审校:Suki;来源:Thairath)